性代理(sexual surrogate)最初是为了区分于卖淫而取的名字。它的含义并不确切,相当于用真身去做替代品。实际上,性玩具那样的代用品本身就是替代。
从医疗上看,性代理就像是现场训练。从社会上看,它具有几分“志愿者”的意义。
琳达·波佐做了15年的性代理治疗师。她气质温柔,不过说话相当直率。讲述这份私密工作,她毫无讳言。“我们一直都很销魂,这确实跟性有关,”她说。
“人们以为性代理治疗就是一个巨大的性聚会。客户也常常以为他们会上点性爱课,然后就好起来。不过它通常比这更复杂。”
波佐同精神分析治疗师一同工作。但是她尽量避免同弗洛伊德式的分析师打交道。“我喜欢目前的工作,”她解释说。精神分析治疗师把客户转诊给她。她也通过自己的个人网站打广告。
波佐在人类性学的领域里工作,已经将近25年了。15年前她获得性代理认证。从此以后,她就一个人坚定地支持着自己。
是的,这是一份合法的性工作。它处于社会的边缘,留下来的人不多。波佐是其中一个。工作内容并不保证是“全套服务”,不过就像她所承认,“当然也不只是手把手的教。”
她每小时收费300美元。这不包含什么健康保险(也永远没有可能)。她估计,这些年来她接待了300到500位客户。许多都是50多岁。
一次性代理活动通常两小时,一个人平均15次。没有特别引人注意的例外:波佐最忠实的客户就要第94次前来。
这份工作她的感觉是“安全而又自豪”。她也承认偶尔觉得受到不好影响。“你跟性打交道,就知道它不好对付。界限可能变得模糊。情况难以预料。”
国际职业性代理协会(IPSA)是目前唯一的相关组织。它给性代理治疗师颁发证书。性代理可能被当做是卖淫。你还可能害怕承当法律后果。
这是性代理职业的代价。必然地,波佐这个行当风险高,从业者少。“我们是稀有品种,”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