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就这个题目作演讲时,”戈德斯坦教授笑着说,“我告诉那些男性,你们有新的借口去做爱了。回家对你的伴侣说,‘亲爱的,该是做氧化运动的时候了!’”
我仍在努力,分钟内第二次试着失去自己的贞操。为了分散注意力,我的大脑兴奋地计算着那些从线性代数课上学来的等式。我的身下躺着一个岁移居外国,名叫莉娜的芬兰女孩,她绿色的眼睛紧闭,丰满的双唇微微张着。小时候,莉娜就曾在她的家乡芬兰赢得了最漂亮选秀冠军。年轻时,又曾在《炫目》比赛中被称作是高颧骨金·诺瓦克的再世化身。而现在,因为兴奋和害羞,我也感到一阵阵的炫目。几分钟前,在她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链时,我就瞬时达至打被性科学家称为“经历射精的必然性”的不归点。
莉娜只是笑着亲吻我,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射精了,她却已经建议道:“太快了,我们还得再来一次。”
“修复期”,也就是充电期,每个男人需要的时间根据年龄,兴奋程度等各种因素的不同而不同。就我所知,我,一个岁男孩,两分钟就足以使我再次坚挺起来。两分钟就够了,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那就是更多的休息。
我第二次试着插入。但即使我满脑子都想着神秘的数学我还是没坚持到分钟就又达到了高潮。尽管如此,那仍是我生命中有史以来最快乐的秒。
事后我们分头睡去。小时后再次的勃起把我弄醒,于是我用肘轻轻地把她推醒。她也没有介意。这一次,我足足坚持了分钟,已经是我——至少我认为是这样性忍耐力的极点。我们再一次沉沉睡去,又再一次醒来,再一次开始插入阴道。再睡,再醒,再做爱;再睡,再醒,再做爱,最后我自创了一个说法:“睡性”。
第二天早上,我终于可以看着莉娜,倾听她的声音,抚摸她,嗅着她的香气,欣赏她身体上的每一种美感,而不用担心我会失去控制。
“睡性”带来的满足感使理性就像潮水一样退去。吃过早餐之后,我问了莉娜一个昨夜兴奋时并没有想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