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动最好一天三次,我将那准备好的硬挺的棒子轻轻抵在肉缝前静静地等待着湿润的到来。过了不久,经验告诉我可以了,我便让它像一只鳗鱼一般滑入濡湿中。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想也不急着躁进,只是缓缓地进!行着小幅度的来回活塞运动。心里明白,如果一开始就采取强攻猛进的策略,也只是徒增自己的不适与辛苦罢了。等到连我自己的脸上都因这一段不算短的活塞运动而略现红潮,且呼吸声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便觉得这样单调的抽送已经不能再让我的神经末梢处于兴奋的状态了。于是我让自己的欲望奔流,恣意地加强力道及调快速度,或照著书上所说地照本宣科套用着什么九浅一深或老汉推车之类,杂七杂八的姿势及动作。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鼻腔忽然嗅到一丝血腥味。我把棒子拔出来,看见上面有着一抹晕开来的殷红,心里责备着自己实在太粗暴了。但我咬一咬牙:还是不死心地将仍硬挺的棒子再度纳入,只不过我这次再也不敢动作得像方才的狂暴,放得比一开始更轻更柔。看看腕上那沾满汗水的手表,20分钟,嗯,比台湾一般的男人久了。放心地把原先温柔的抽送动作加快,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做一个结束了。可是......拿起漱口杯,咳───呸,把嘴里的泡沫吐光,照照镜子,早上刷牙真是让人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