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夜越来越深了,周遭一片寂静,除了我狂跳的心音,再听不到其他声音。我轻轻喊了几声阿瑞见没有回应,便放心地睡下了。睡梦中,我突然感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向我嘴唇扑来,温润、火辣的舌尖温柔地启开我的嘴唇,手不停地在我的脸上、耳根、脖颈...... 我与老公的性生活是一团糟。这一切都源于第一次做爱的疼痛,尽管我做姑娘时多少知道一点女孩子破身之痛楚,但真正做那事时的那种痛啊,比我想像的要难受十倍。
而他却无视我的哀求,一改平日的温良恭俭让如狼似虎般地“大干快上”。从此,我没有了“性”趣,为了不影响夫妻感情,每每看到老公对性生活如饥似渴的那种神情,我只好委曲求全例行公事让他“过上一把瘾”。好在老公是一个知趣而又知足的男人,他常常见我对性事提不起兴趣时,反倒不像刚结婚那阵子使蛮,而且每次做的时候也显得温柔多了。 如果他过去在性生活上表现的那种狂轰滥炸的野蛮行为让我感到不适应、不舒服的话,那么,他后来的这种温柔作风反倒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恰在这时我所在的企业破产了,我整天为生计发愁,根本顾不上什么情呀、爱呀。
经过朋友的策划和考察论证,我在市中心开了一间鲜花店,生意异常火爆,未出半年我便在全市拥有了五六间连锁店。在我招收的打工仔中有一个叫阿瑞的,人长得伟岸潇洒英气逼人不说,头脑灵活人聪明,尽管只比我小两岁,可对鲜花市场的分析比我这个当老板的要精明透彻得多。因此,我对他格外器重,把一半花店交给他打理。
一天晚上,花店打烊后,阿瑞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视着我:“夏子,我有一个想法,直接从云南空运鲜花到本市,肯定赚大钱。为减少投资的风险,我可以陪你到云南直接考察一下市场。怎么样?”
到了云南世博园,一切正如阿瑞分析的一样,鲜花价格适宜,品种繁多,尤其是名贵品种更是本地市场少有。我与批发商签好合约后,阿瑞满脸羞涩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我鼓励他说。“咱们到云南来一次不容易,不如顺道到泸沽湖体验一下民族风情。好吗?”不知道这是感情默契的感应,还是心灵相通碰撞的火花,我惊异于他的想法竟与我不谋而合。
那天,我与阿瑞租了条小船游荡到湖心,他拿过我手中的浆,突然兴风作浪起来,我一下失去平衡,本能地打着趔趄扑向他,阿瑞紧紧地搂抱着我,我感到自己就像被铁箍钳制着不能动弹。“我爱你、我爱你……”如梦呓般的滚烫语言和着湍急的青春气息向我袭来,我感到一阵眩晕。当他哆嗦着手去解我的胸衣时,我蓦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