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司机的口述:
那天在街上如平常一样乱转,在红灯那十字路口,一个背着包另外手里拿着个时尚小包的女人招手叫我。我连忙过去。
她三十岁,我从她脸上的容颜看出;上身是短袖花格子衬衣,我眼睛落在她丰满的胸部上,对于女人来说,这是较吸引男人的部位,我有也些不安好心地看着她。
“你到哪里?”
她也一直打量着我,那眼睛与脸上的神情无不表明了这点。
“师傅,请问这附近有KTV招人吗?”
“她想到KTV做事?”我不由多看她两眼。一个想在娱乐场所工作的女人,我们总认为她不是好人。真的奇怪,我自知看她时不安好心;而做为女人的她,也自知面前我这个男人眼里流露出什么。可以说,我们彼此竟是会心地看着对方。
“我家里有个妻子。”马上我想到了这点。
这意思明白得很,我应该把自己不安的心收住。而眼前她明显是单身一人。
我所从事的职业是开黑出租,我开的是一辆黑桑托纳,最近相关部门抓得很紧,我也就胆小许多,不敢乱跑了。只是没有想到傍晚会碰到她。以前就有想碰到女人的想法,可是艳遇总不肯降临我的头上。没有想到今天碰到这个。
“你是找工作,还是找住宿?”我心慌意乱起来了。
不是好东西。我想。
“先去找工作吧。”
在一家KTV门口停住,她开始付钱给我。看着她即将要消失在夜色里,我真的不想就这样和她分开手,心里想勾搭她的想法异常强烈。她上去应聘要把行李也带上去,这样不方便,我趁机说:“要不这样吧,等下再付钱。你先上去,我在这里等你,你把东西放在我车上。”
她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打量神色,随后她依我的话独自去应聘了。这时还没有到上班时间,KTV门口冷清清的,我没有去拉客却在跟一个女要看行李,这真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她应聘下来后怎么办?真的希望她不要应聘上,这样我就又可以带她到别的地方去应聘,那么机会又大许多了。
我一向对女人感兴趣,特别是对在KTV上班的女人,她们身上有一个故事。这女人看样子是流落街头的,最近警方扫黄打非很严,许多在KTV上班女人被迫出走,看样子这女人也是其中的一员。她要是下来我怎么办?妻子在家里,我不可能把她带到我那里去。正当我在思前想后之时,她下来了,走路的神态都充满着性感,我的眼光又落到她那高耸的胸部上,不象刚才在车子里,我现在有所顾忌。“怎么样?”我问。
“应聘上了。”她笑了一下。
当然会应聘上,她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她开始付钱给我,把她的行李拎下去,我假装问她:“这里包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