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岁时第—次使自己达到性欲高潮。当时我坐在学院图书馆的洗手间里。我对手淫有种压倒一切的罪恶感。那时我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很害怕看他的脸。”
“我在上小学之前有一次手淫体验。我把里面填实的玩具紧紧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上下扭动身体来进行手淫活动(我那时不知道手淫是什么)。有两种原因使我还会忘记手淫的经历,它给我感觉美妙极了,当我的母亲看到我在进行手淫时,她吓得惊恐万状。她非常生气,而且吓唬我要把我的玩具拿走。”
“十八岁时,我迷迷糊糊地进行了手淫的尝试,我一次手淫时被我母亲发现,她给我上了一堂很长的课,告诉我这种行为将如何使用我成为疯子。这是我直到十年以前的最后一次手淫。我十年前第一次体验了性欲高潮。现在我已经五十一岁了。”
“一次我的母亲发现我正在手淫(也就是去年的事儿),她感到极为震惊,尽管她假装对性持一种明智开通的态度。她还告诉了我有关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没跟我说阴蒂在哪儿。”
“过去我对手淫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直到十五岁左右,我还定期向我的父母忏悔我进行手淫活动的事儿,并保证以后永远不再手淫,但是,我总是发现自己不能信守诺言,我知道,从现代的观点上看,我所承受的恐吓惧感和罪恶感毫无必要,而且是不健康的和悲惨的。不过,我对那整个体验过程、罪恶感和其他一切都看得很重,尽管我感到恐惧和内疚,但在我看来,不断进行手淫活动这一事实是一种非常积极的有建设性意义的行动,它是我的勇气和自我表现的证明,是对一种我不能理解的一种力量的逐渐认定,对这种力量表示的敬意。这种力量比我的父母和其他权威人物的威力更大,比理智强有力。”
“我从十五岁时起就开始进行手淫活动,至少从那时我已有了这种行为。我还记得,在那种年龄,我的父母轻柔地但却局促不安地试图阻止我去触摸自己的性器官。我同样地记得,在那种年龄,我得了病(我想是因为某种感染),喝下了看上去象水一样的药,药的味道特别难喝,而且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在我的天真行为(我那时认为是天真的)和我的疾病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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