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朱先生很生硬地对记者说:“我们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地做工,也没有人去找‘小姐’干坏事,你们报纸要登就登别人吧!”这个时候记者刚从床上爬起来赶到工地做采访,而朱先生他们已经在工地上忙碌了将近4个小时了。
看上去很沉默的朱先生今年正值40岁,家乡在河南驻马店的一个乡村。他接过记者递过去的一支烟,告诉记者他家里有年近70岁的老父老母,两个正在上学的儿女,妻中国古代性文化大观子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自从去年春节前来北京做工之后,自己还一直没有见过她。
简单说完,烟也抽完了,他看了看记者,朱先生每天都是做一个半的班,有时还帮别人顶班。平时他总爱说起自己的儿女,说女儿的成绩不好,打算明年就让她去广州打工,中国古代性文化大观儿子成绩还行,一定要把他送上大学。
中午12点半工地旁小饭馆
记者跟随他们去吃饭。饭馆位于工地附近的菜市场里,是建筑队包下的。一间到处油腻腻油烟味呛人的平房里,工人们一走进去,门就关上了。中国古代性文化大观老板打开VCD机,旁边马上就有人叫喊:“今天有什么好带子?”
几杯啤酒下肚,电视里传来女人的淫声浪语,朱先生的脸开始泛红:“喝了你的酒,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来北京,老婆不在身边,一直没有‘那个’了。中国古代性文化大观你要说想不想,肯定是想得很,男人女人不就是那回事吗?我先赚钱,今年过年回家见老婆了,就好了。”
朱先生一遍遍地跟记者说他很想念老婆,但是打电话她还要跑到邻居家去接,而且电话费也贵,就只好经常写信回去。他的床头放着妻子的相片,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它放进被子里,想像着她就在身边。
平时,他们与性有关的活动主要就是来这里边吃饭边看色情片。中午的时间短,往往只能看几个“精彩镜头”,晚上下班后,看的时间可以长一些。与此类似的还有看黄色书刊,听收音机里的谈性节目等等,但感官上的短暂刺激往往只会激发身体里更强大的欲望。
朱先生说:“晚上倒是很容易睡着,因为太累了,只有到了早晨醒来的时候,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浑身像煮熟了那样不自在,惟一的办法只有拼命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