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看,而且等着批驳我吐出的象牙,那就给我两分钟,我一颗一颗地吐出来。打开任何一种媒体的任何一个版面,占据热点和燃点、焦点和娇点的就是两种人:上等男人和下等女人。无论原始的体位、社会的地位和自各的定位,现实就是如此:男上女下。
所谓的上等男人,是在股东大会或者代表会议上侃侃而谈的男人,是在办公室老板桌前对站着的部下指点吩咐不可一世的男人,是在新闻发布会媒体见面会上一本正经的男人,是主席台上颁奖台上讲演台上的男人。除了更高权力和更多金钱,他们很少需要绞尽脑汁;除了巴结上司和迎合女人,他们基本不需要动用体力。
他们官场、商场、情场三位一体,在明枪暗箭明抢暗贱中生存下来,有权、有钱、有位,坐豪华轿车、吃飞禽走兽、住厕所比工薪用房大一圈的别墅、挎年纪比自己儿子小一轮的美女,可以说除了良心,他们拥有了一切;除了死亡,他们不害怕一切。而与之相对的大众男人呢?
他们也有权,有权决定晚上啃萝卜还是吃白菜;也有钱,被老婆掏空的口袋旮旯里还偷偷藏下了几包香烟钱;也有色,菜色、土色、古铜色;而床上老婆旁边的位置总为自己留着。世界由大众男人创造,为上等男人而掌控,所谓“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中学课本就曾经煞费苦心地告诉我们这个道理。如果你还不明白,社会迟早会为你补上这一课。
所谓下等女人,不是由收入多少和级别高低来划分,每天为了几毛钱和小商贩争吵的女人不是,每天为了刷卡急忙忙赶着公交车的女人不是,每天为了小孩的教育问题和丈夫公婆争论的女人不是。下等女人不在于身体的低位、而在于欲望的高位。因为欲望,思想上自觉自愿的放荡;因为放荡,灵魂里无穷无尽的空虚。某些出入上流社会的所谓歌星影星,从生存的角度看,她们早就不缺钱了,但大众男人不知道,她们身体上有着超市里的标签,她们大脑里有着条件式的反射。。。。。。
下等的女人以原始的本钱立足于社会,立足于这个由上等男人控制的社会。自古以来即便高贵如乾隆、聪慧如司马相如、富有如陶朱公,无一不是风流自赏的。食色性也,说这句话的那个山东人也被卫灵公夫人南子迷得个七荤八素。随便抽取100个男人,要他在南丁格尔和玛丽莲.梦露之间选择一个做自己老婆,99个男人的选择都会指向后者,剩下那个还是发育不全。所谓四大美女,所谓李香君柳如是陈圆圆,为什么自古以来青史流传的女子几乎都是以色悦人的呢?
原因为史官全都是男人。这个社会提供了多少上等男人和下等女人交流交易的场所。古代有秦淮河、有八大胡同,现代没有了,但夜总会、娱乐城、啤酒吧、恋歌厅,一家接一家的招牌一盏挨一盏的霓虹灯一台挨一台的小轿车,它们往往是最晚开门最后熄灯的,标示着城市最有活力的去处。
女人下岗不流泪,前面就是夜总会。夜总会四季如昆明的厅堂和包间里,多少女子或坐或倚或躺在真皮沙发上,小背心、迷你裙,四肢的边疆大片裸露,胸腹的中原小块遮挡。朦胧的夜色中,暧昧的灯光下,桌上的馓子、手中的杯子、怀里的女子、包里的票子,唱歌的喝酒的跳舞的玩乐的上等男人,多少欲望从肮脏的心房里生产,在混沌的眼光里游动。呵,所谓的上等男女,有多少具备上等道德呢?当着世界的面,八十二岁的老夫大发少年狂,和二十八岁的美女再结连理。以恋爱的名义,某某影星星期一还在巨星公子的怀里,星期五又坐在富豪公子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