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情人旅馆工作的事情,我后来没有和语言学校的同学们说起,那间学校的学生中,七成左右来自中国内地,他们都很年轻,在课间叽叽喳喳的,谈论最多的就是打工的情报和经验。。。
婚外情:在情人旅馆工作的事情,我后来没有和语言学校的同学们说起,那间学校的学生中,七成左右来自中国内地,他们都很年轻,在课间叽叽喳喳的,谈论最多的就是打工的情报和经验。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我,还有两个年纪比我还大的:一个来自东北的吉林,叫XX勇;一个来自四川,叫XX波。我们三个“老同志”很快就组成了一个小圈子,对于那些年轻的小弟弟、小妹妹们的样子很看不惯。
刚到日本什么都不太懂,找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个旅馆做服务生,次日午后四点,我准时来到了那家旅馆。出乎我意料的是,和我做同样工作的还有一个中国人,来自上海的老徐。那位老女人和老徐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大通,我只明白她的意思是让老徐教我如何工作。然后,老徐带我走上电梯,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在电梯里,他问我:“你刚来日本?”我点头称是。他笑了笑,说:“这个活儿很简单,就是打扫战场。”
婚外情欲故事:这个房间和我昨晚住过的大同小异。老徐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旅馆么?”我对此也正想知道个究竟,摇了摇头,等他的答案。
“这叫情人旅馆。”他的笑容带着淫亵,“说得明白些,这就是专门给男的和女的干那事的地方。”他打开电视,画面上又出现了一对儿正在...的男女,发出“吧哒吧哒”的声音……老徐说:“这种旅馆和别的不一样,可以过夜,也可以只待两三个小时。不管你是合法夫妻,还是婚外恋的情人,只要是想找个地方干一下,就可以来这里。”他站在那个装有古怪陈列品的小柜子旁,说:“你看,这还有小工具呢。”
婚外情故事:我有点纳闷:“夫妻不是有家么?为什么要花钱来这种地方?”老徐笑了:“这你就不懂啦。怎么说呢?日本的房子很多是木头的,不能隔音,夫妻干那事都不敢出声,到这里就没事了。”他拍了拍墙壁,“这是隔音的,再怎么大声喊旁边也听不见。”见我仍有些不解,他嬉皮笑脸地说:“反正过几天你就明白啦。”在老徐的讲解下,我明白了我的工作内容。说来很简单,在一对顾客离开房间后,以最快的速度将房间打扫干净。不过,给清扫员打扫房间的时间仅有五分钟。在这短短的五分钟里,要打开换气扇更换屋子里的空气,换好床上的枕套被单,将附在浴槽上的客人留下的体毛等污物冲洗净并擦干,将房间里的一切摆设收拾利落,使它恢复到“使用前”的状态。五分钟内的劳动强度如此之大,所以完全可以说它是一项重体力活。
然而,与劳累相比,这份工作对人的自尊心更是一次考验。事实上,当我第一次在客人走后进入房间时,就闻到了空气中的一股隐约的怪味,似乎是人体的几种体液的混合,让人恶心。我拿起床前的垃圾桶,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只好迅速把它统统倒进我带来的大垃圾袋。
工作的第二天,我遇到了更加变态的客人。一进门,就看见床上的被单凌乱地散落在地上,而白色大床的正中间是一只刚刚使用过的避孕套。我不得不把它从床上拾起,上面尚且残留着客人的体温。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按捺不住地大叫起来:“神经病!也不给我扔到垃圾箱里去!”那天出门之前,我的日本房东还给我指手画脚地上了整整一堂课,说什么在日本的中国人缺乏生活常识,如何不讲究卫生,什么中国人在房间里大声喧哗,乱扔垃圾等等……他很严肃地要求我必须谨言慎行,不要破坏他们大日本民族的良好社会风尚。我现在真想把那个房东带到这个床前,让他看看日本人是如何讲卫生守公德的。
我和老徐说了这事,老徐拍拍我的肩膀:“呵呵,这个就受不了啦。我跟你讲,我遇到过更变态的。一个傻B把那东西洒得到处都是,我还得给他擦呢。”
婚外情人故事:这份工作的唯一好处,就是在没有活儿的时候可以歇着。我和老徐坐在一楼的一个房间内聊天,只要有客人离去,门口的一个显示器上就有红灯亮起。我觉得最难以理解的是,从下午起,旅馆里总是有客人,到了周末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