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夏天的一个周末,我爬到树上去掏鸟窝,当双腿夹紧树干往上爬时,俄然下身传来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激烈快感,很舒畅。我下意识地将身子抵在树干上,直到快感逐渐不见……今后我爬了好几次树,想再次体会那种快感,但不知怎样的,那种感触再没呈现过。
两年后的一个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骑在一根树丫上荡秋千,没几下便发生了快感,与爬树时的如出一辙。醒来时我发现裤子又湿又黏,赶紧换了条洁净的。第二天,大我岁的姐姐帮我洗裤子时问妈妈,弟弟怎样把糨糊弄到裤子上了妈妈说我长大会“跑马”了,我问姐姐啥是“跑马”,妈妈却一把将姐姐摆开。我隐约觉得“跑马”不是啥好词,又不敢问人。
上初中后,我“跑马”的次数添加了,每次都来得很俄然,并且有愉悦感。一个周末的黑夜,我到一位男同学家借书,他正在房间里抚弄自个的生殖器后来我才知道那种行动是自慰,被我遇见不只不慌张,还说这是大人的游戏。其时我以为这很见不得人,匆忙脱离,哪知那一幕怎样也挥之不去,不久后的一个夜晚我测验了首次自慰。
我不再被动地等候“跑马”时的快感,自慰的次数却多了起来。与此同时,我始终以为这是一种不端的行动,一股罪恶感魔鬼般纠缠着我。我常常下决计不再自慰,但电影电视里的男欢女爱镜头,书本里的做爱描绘等都可以使我的决计化为乌有。逐渐地,我觉得自个在精神上越来越压抑,记忆力也有所减退,学习成绩曾经在班里名列前茅,现在却常常拖尾巴。更要命的是,我开端自卑,觉得自个不是一个正常人,是一个猥琐的男孩,乃至想过以割脉的方法来完毕自个的生命最终我没有勇气自杀,在自个与自个争斗的煎熬当中读完了高中,却没能考上大学,复读一年仍是失利。年爸爸提前退休,我代替他到工厂当钳工。